環(huan)保部正在牽頭制(zhi)定土壤污(wu)染(ran)詳查(cha)方案，之后(hou)要會同(tong)農(nong)業、國土等部門商議，甚至包括(kuo)(kuo)衛生部門，因為“還包括(kuo)(kuo)人(ren)體(ti)健康的數據(ju)”。
檢測會面向社會第三方，可(ke)能(neng)以清單(dan)的方式，列出達到評估要(yao)求(qiu)的機構，讓各(ge)個地方自(zi)行選擇。
“我深耕行業(ye)12年，終于等(deng)來了(le)一(yi)個風口。”
2016年6月5日，世界環境日，上海市實(shi)樸檢測技(ji)術服務公司總(zong)經(jing)理楊進(jin)在新實(shi)驗(yan)(yan)室(shi)里說，這個(ge)新實(shi)驗(yan)(yan)室(shi)耗資千萬，還正在緊張(zhang)裝修。他的老實(shi)驗(yan)(yan)室(shi)還留存(cun)著靖(jing)江侯河村(cun)養豬場地下的樣品。兩個(ge)月前，受常州外國語學校的家長們委(wei)托，實(shi)驗(yan)(yan)室(shi)還出示了一份土壤、地下水和室(shi)內空氣的檢驗(yan)(yan)檢測報(bao)告。
與(yu)楊進公(gong)司類似的(de)企(qi)業(ye)，極可能將迎來(lai)真正的(de)“風口”。在5月最后一(yi)天頒布的(de)《土(tu)壤(rang)污染防治行動計劃(hua)》（即“土(tu)十(shi)條”）中，第(di)(di)一(yi)條便(bian)提到(dao)“開展土(tu)壤(rang)污染調查，掌(zhang)握土(tu)壤(rang)環境質量狀況(kuang)”，具有(you)土(tu)壤(rang)檢測與(yu)監測能力(li)的(de)企(qi)業(ye)，無疑將分到(dao)第(di)(di)一(yi)塊大(da)蛋(dan)糕。
2004年離開體(ti)制進入土(tu)壤(rang)監測領域，2020年退休(xiu)。楊進的職業(ye)軌跡與中國土(tu)壤(rang)防治管(guan)理(li)歷程(cheng)一致：2004年北京宋家莊地鐵站工(gong)人中毒(du)，土(tu)壤(rang)防治首次受到(dao)關注；2020年是(shi)“土(tu)十條(tiao)”第一個(ge)目標時(shi)間(jian)點，彼時(shi)全(quan)國土(tu)壤(rang)污染加重(zhong)趨勢有望得到(dao)初步遏(e)制。
“土十(shi)條”是和“氣(qi)十(shi)條”“水(shui)十(shi)條”并列(lie)的(de)環境(jing)治理“三大(da)戰役”。“土十(shi)條”首要任務正是楊進(jin)從事(shi)12年的(de)土壤環境(jing)監測工作(zuo)：2018年底前(qian)查明農用(yong)地(di)(di)土壤污染的(de)面(mian)積、分布及其對(dui)農產品質(zhi)量的(de)影響；2020年底前(qian)掌握重點行業企業用(yong)地(di)(di)中的(de)污染地(di)(di)塊分布及其環境(jing)風險情況。
◆ ◆ ◆ “前面花的錢不能白(bai)花”
和(he)長期遇冷的土壤(rang)污(wu)染防(fang)治一樣，“土十條”顯然不如氣和(he)水那么受關(guan)注(zhu)。
“氣(qi)十條(tiao)(tiao)”頒布(bu)前，山東省(sheng)就(jiu)率先發布(bu)了地方行動(dong)(dong)計劃(hua)，北(bei)京、河北(bei)也早已制定好地方行動(dong)(dong)計劃(hua)，“氣(qi)十條(tiao)(tiao)”甫一發布(bu)，旋即(ji)推出。然而，“土(tu)十條(tiao)(tiao)”發布(bu)一個星期后，居然還有不(bu)少業內(nei)專(zhuan)家和地方政(zheng)府(fu)相關部門沒有讀過文(wen)件。
“土(tu)十(shi)條”要求(qiu)在(zai)2018、2020年底(di)兩個大(da)限(xian)內(nei)，分別完成農用地土(tu)壤(rang)污染和重點行業企(qi)業用地的詳查(cha)。詳查(cha)怎么(me)開(kai)展，哪些地方已有積(ji)累(lei)，多位(wei)專家(jia)表示并不知曉。“每個省都(dou)會有一些內(nei)部掌握的資料，但數(shu)據(ju)不公開(kai)，我們(men)也(ye)不知道(dao)誰做得好。”浙江大(da)學環境與資源學院副(fu)教授堯一駿(jun)說(shuo)。
“這將是(shi)又一(yi)次(ci)重大的(de)(de)全國性土壤環(huan)境(jing)基礎性調查，在(zai)世界(jie)上也不多(duo)見。”參(can)與“土十條”編制的(de)(de)環(huan)保部南京環(huan)境(jing)科學研(yan)究(jiu)所土壤污染防治(zhi)研(yan)究(jiu)中心主(zhu)任林玉鎖在(zai)接受媒體(ti)采訪時稱(cheng)。
關于(yu)詳查的程度，坊(fang)間已有多個(ge)版本，有的說(shuo)是(shi)此前調(diao)查工作量的20倍，有的是(shi)說(shuo)點位要(yao)增(zeng)加(jia)到20萬個(ge)。南方周末(mo)記者致電環(huan)保部土司(si)土處，未(wei)得(de)到明確回(hui)復(fu)。
中國環科院土壤(rang)污染與控制(zhi)研(yan)究室(shi)主任(ren)谷慶寶告訴南方周(zhou)末記者，環保部正在牽頭制(zhi)定(ding)詳查的(de)方案(an)，之后要(yao)會同農業、國土等部門商議，甚(shen)至包(bao)括(kuo)衛生部門，因(yin)為(wei)“還包(bao)括(kuo)人體(ti)健康的(de)數據”。
我(wo)國土壤污染的(de)家底并非完(wan)全不清。早(zao)在國家“六五”和(he)“七五”期間，全國土壤環境背景(jing)值研究就已經展開。當時設立的(de)監測點(dian)位至今有的(de)仍在使(shi)用，只(zhi)是因為城市發展過快，曾經旨(zhi)在了解未受人類(lei)社(she)會行為干擾(rao)的(de)點(dian)位大多已被高樓大廈覆蓋(gai)。比(bi)如(ru)在北京，40個(ge)背景(jing)點(dian)如(ru)今只(zhi)剩下了10個(ge)。
之后的調查中(zhong)，公(gong)眾關注度最(zui)高的是2005年(nian)至2013年(nian)，環保部會(hui)同國土部開(kai)展(zhan)的首次全國土壤(rang)污(wu)染狀況調查。耗資10億元的調查結果在千(qian)呼萬喚中(zhong)公(gong)布(bu)，但(dan)謹慎(shen)地使用了“點位超標率”來表示。
谷慶寶介紹(shao)，“土十條”詳(xiang)(xiang)查(cha)的點(dian)位(wei)將會加密，同時檢測農產(chan)品。“希望詳(xiang)(xiang)查(cha)的結(jie)果不只是(shi)代表點(dian)位(wei)，還(huan)可以代表面(mian)積。”
不過，除了(le)重(zhong)點行業企業用地(di)外(wai)，進一步的耕地(di)和農(nong)產(chan)(chan)品(pin)詳查也已在(zai)農(nong)業部的主持下，啟動了(le)四年。2012年，耗資8億(yi)元的農(nong)產(chan)(chan)品(pin)產(chan)(chan)地(di)土(tu)壤重(zhong)金屬(shu)污(wu)染調查開始(shi)，調查總共130萬個(ge)(ge)布點，平均每(mei)1250畝布一個(ge)(ge)點，是環保部此前普查的近80倍(bei)。
此次調查(cha)的(de)數據(ju)還在整(zheng)理中，地(di)方農(nong)業局甚至尚未拿到本地(di)數據(ju)。“這種普查(cha)永遠(yuan)普查(cha)不完(wan)。‘土十條’要詳(xiang)查(cha)也(ye)可以，就(jiu)是前面花的(de)錢不能白花了。”一位農(nong)業部專家說。
當被問及是否要在農業部(bu)(bu)普查基礎上再制定詳查方案時，谷慶寶(bao)表示，自己對于農業的(de)調查和(he)點位還不是特別了(le)解，希望“土十條”要求部(bu)(bu)門間(jian)數據共享(xiang)盡快落實(shi)。
◆ ◆ ◆ “我們還真的(de)有(you)點懵”
作為有土壤(rang)監測能力(li)的(de)企業(ye)，楊進期待參與到這次全國詳查中來(lai)。因為如此之大的(de)工作量，各地的(de)環境監測部(bu)門目前似乎還難以勝任。
“土壤(rang)(rang)環(huan)境監(jian)測(ce)能力(li)亟待加強，尚不能及時掌控全國和區域土壤(rang)(rang)環(huan)境狀(zhuang)況(kuang)。市、縣(xian)級環(huan)境監(jian)測(ce)機(ji)構土壤(rang)(rang)環(huan)境監(jian)測(ce)儀器設備、專業(ye)監(jian)測(ce)人員匱乏，土壤(rang)(rang)環(huan)境監(jian)測(ce)體(ti)系(xi)總體(ti)滯(zhi)后。”環(huan)保部環(huan)境規劃院土壤(rang)(rang)環(huan)境保護(hu)中心主(zhu)任王夏(xia)暉接受媒(mei)體(ti)采訪時稱(cheng)。
2016年1月(yue)底，中(zhong)(zhong)國環境監(jian)(jian)測總站的土(tu)壤室(shi)剛(gang)剛(gang)成(cheng)立(li)，目前只有(you)3名工作(zuo)人員。成(cheng)立(li)過(guo)程似乎有(you)些低調，連(lian)有(you)的地方(fang)監(jian)(jian)測中(zhong)(zhong)心主任都(dou)未關(guan)注到。
除了港澳臺，縱覽全國31個省份以及(ji)省會城(cheng)市(shi)環(huan)境監(jian)(jian)測中心網站，南方周末記(ji)者發(fa)現，省級(ji)環(huan)境監(jian)(jian)測部(bu)門(men)(men)設置中明(ming)確提及(ji)土壤監(jian)(jian)測部(bu)門(men)(men)的僅有(you)2家，為(wei)甘肅省的“土壤生物監(jian)(jian)測室”和重慶市(shi)的“生態土壤監(jian)(jian)測室”。
有負責土(tu)壤監(jian)(jian)測的部門但沒單獨設置(zhi)“土(tu)室(shi)(shi)”的在(zai)(zai)十家(jia)以上，且普遍將(jiang)土(tu)壤監(jian)(jian)測放在(zai)(zai)“生(sheng)態室(shi)(shi)”中，比如廣東的生(sheng)態環(huan)境(jing)監(jian)(jian)測科。海(hai)南和(he)北京(jing)則是放在(zai)(zai)“水室(shi)(shi)”中，還有少數地方是將(jiang)水、氣、噪聲、土(tu)壤等各種環(huan)境(jing)要素(su)放在(zai)(zai)一個(ge)“監(jian)(jian)測室(shi)(shi)”中，如安徽。
省會(hui)城市(shi)基本沒有(you)單獨(du)設置(zhi)土壤(rang)(rang)監(jian)測(ce)部門。省會(hui)城市(shi)的土壤(rang)(rang)監(jian)測(ce)信息(xi)則更少，基本沒有(you)單獨(du)設置(zhi)土壤(rang)(rang)監(jian)測(ce)部門。
以(yi)上是南(nan)方周末記者根據公(gong)開資料整(zheng)理(li)，或有疏(shu)漏。
從環境質量信息公(gong)開來看，土壤(rang)也遠不及大氣和水(shui)，甚(shen)至(zhi)不如噪聲(sheng)(sheng)。而即(ji)便(bian)在有(you)土壤(rang)監(jian)測的地區，如山西(xi)省和武漢市，水(shui)、氣、聲(sheng)(sheng)都有(you)相應(ying)的監(jian)測標(biao)準和監(jian)測內(nei)容(rong)，土壤(rang)卻是(shi)一片空白。
“土十條”顯然要搭起這個架子。“土十條”第一條中(zhong)，第一小點是(shi)詳查，第二(er)小點便(bian)是(shi)建設(she)土壤(rang)環境(jing)質(zhi)量監測網絡(luo)。
根據環保部提供的材(cai)料，截(jie)至2015年底，已在全國設置了三萬多個(ge)土(tu)壤環境質量監(jian)測國控點位，覆蓋90%縣（市、區）。 3萬個點(dian)夠嗎？監(jian)測(ce)網建設的(de)步驟是什么？和其他部(bu)門的(de)監(jian)測(ce)點(dian)如(ru)(ru)何(he)結合？如(ru)(ru)何(he)信息公開？南方(fang)周末(mo)記者(zhe)致函環保(bao)部(bu)，得到的(de)回復是“監(jian)測(ce)網起步時間(jian)不長(chang)，不便答復”。
構建(jian)監(jian)測網也有來自自下(xia)而上的行動，甚至不在環(huan)(huan)保(bao)部門。“土(tu)十條(tiao)”頒布的第二天，2016年6月1日，廣東省中(zhong)山(shan)市(shi)首(shou)部地(di)方性法規《中(zhong)山(shan)市(shi)水環(huan)(huan)境(jing)保(bao)護(hu)條(tiao)例》實施，規定市(shi)農業主管部門負(fu)責農業面源污(wu)染綜合(he)防治(zhi)，其中(zhong)就包括(kuo)土(tu)壤監(jian)測，被媒體報(bao)道稱為(wei)廣東省首(shou)設的土(tu)壤監(jian)測制(zhi)度。
“我(wo)們還真的(de)有點(dian)懵(meng)。”中山市(shi)農(nong)業局(ju)辦(ban)公室主任黃(huang)穎鋒表示，雖然做了“領先羊”，但(dan)是(shi)相關(guan)工(gong)作幾乎沒(mei)有開展(zhan)。中山市(shi)只(zhi)是(shi)協助(zhu)農(nong)業部開展(zhan)過一次農(nong)田和農(nong)產(chan)品普查的(de)采樣，樣品還是(shi)送(song)到省里(li)檢(jian)測。對于(yu)“土十(shi)條”中的(de)部署(shu)也不了解，因為連“土十(shi)條”的(de)正式文(wen)件還沒(mei)有收到。
為何在一(yi)個水(shui)環境的(de)條例中(zhong)監測土壤(rang)，而且是(shi)(shi)交給(gei)農(nong)(nong)(nong)業部門主(zhu)管呢(ni)？“我們廣東(dong)有一(yi)句話是(shi)(shi)‘塵(chen)歸塵(chen)，土歸土’，因(yin)為水(shui)體是(shi)(shi)流動的(de)，下(xia)雨的(de)時候，如果(guo)土壤(rang)有污染(ran)，水(shui)體肯定也是(shi)(shi)會(hui)受到影響。”中(zhong)山(shan)市人大常委會(hui)法(fa)(fa)工委法(fa)(fa)規(gui)科(ke)主(zhu)任科(ke)員梁明松解(jie)釋，“農(nong)(nong)(nong)業局在控制農(nong)(nong)(nong)業面(mian)源污染(ran)上涉及這方面(mian)，所以(yi)我們想從法(fa)(fa)律上強化。”
◆ ◆ ◆ 檢測(ce)會(hui)面向第三方
雖然中山(shan)的地(di)方條例和“土十條”不謀而(er)合，如何取樣、布(bu)點也是共同的難(nan)題。
不同于水(shui)和氣(qi)的均質性，如何讓“個性”的土壤樣(yang)品具有代表性，對(dui)于采樣(yang)員要求很高。水(shui)、氣(qi)的工程師可以坐在辦(ban)公(gong)室設計圖紙，但是土壤工程師必須到現場。就像醫生看病，都是胃病，但每個人的胃都不一樣(yang)。
樣品分析也(ye)要很長(chang)的(de)(de)預處(chu)理工作，晾干、過篩、研磨(mo)都要耗去至少一(yi)周的(de)(de)時(shi)間。甚至在環境監測部門，不(bu)能如公司那樣采用國際標準，用更(geng)先進的(de)(de)儀器，重金(jin)屬(shu)的(de)(de)檢測只能參(can)照經年未(wei)改的(de)(de)國標，沿用舊而慢的(de)(de)老(lao)方法(fa)。
梁明松表示(shi)，農業(ye)局(ju)一開始也很(hen)為難(nan)，但被(bei)告知也可以向社會購(gou)買服務。
實際上，土壤監(jian)測(ce)(ce)委托(tuo)第三方運(yun)營已不是新聞。2016年(nian)，中國(guo)環境監(jian)測(ce)(ce)總站下發(fa)國(guo)控點監(jian)測(ce)(ce)任務，有浙江(jiang)、山(shan)東等7個省(sheng)表示不承(cheng)擔國(guo)控點的監(jian)測(ce)(ce)工作(zuo)，總站便通過招投標(biao)委托(tuo)給了公司(si)監(jian)測(ce)(ce)。在農業(ye)部(bu)門(men)，湖(hu)南省(sheng)長株潭重金屬污染(ran)耕地(di)及產(chan)品超標(biao)情況監(jian)測(ce)(ce)，也(ye)曾委托(tuo)給公司(si)。
和(he)地(di)方監測站相(xiang)比，有的(de)(de)(de)監測公司(si)實(shi)行人(ren)員三(san)班倒，人(ren)和(he)機器都不(bu)停歇。客(ke)戶(hu)給的(de)(de)(de)工期太短，不(bu)可能等(deng)到土(tu)(tu)壤(rang)自然晾干，更多(duo)(duo)使(shi)用(yong)烘箱(xiang)烘干或(huo)是(shi)直接使(shi)用(yong)鮮(xian)樣，通過測含水率來(lai)計算。楊進表示(shi)，這是(shi)國(guo)際通用(yong)的(de)(de)(de)檢測污染(ran)(ran)(ran)場地(di)土(tu)(tu)壤(rang)的(de)(de)(de)方法，國(guo)標(biao)更多(duo)(duo)滿足(zu)的(de)(de)(de)是(shi)農田土(tu)(tu)壤(rang)這類面(mian)源污染(ran)(ran)(ran)。跑冒滴漏這類點(dian)源和(he)帶狀污染(ran)(ran)(ran)甚(shen)至連采樣都不(bu)需要2公斤那么多(duo)(duo)土(tu)(tu)，以(yi)免(mian)混合之后錯過了高(gao)濃度污染(ran)(ran)(ran)的(de)(de)(de)點(dian)位識別。
不過，土壤監(jian)(jian)(jian)測這(zhe)一市場領域并未發育完善。因此，有行(xing)業(ye)專家表(biao)示了(le)擔(dan)憂，第三方監(jian)(jian)(jian)測也要謹慎評估和完善監(jian)(jian)(jian)督機制。
對于詳查究竟誰來做，據谷慶寶透露(lu)，檢測(ce)會面(mian)向社(she)會第三方(fang)，可能以(yi)清(qing)單的方(fang)式，列出達到評估要(yao)求的機構(gou)，讓各個地方(fang)自行(xing)選擇。
在政(zheng)府的詳(xiang)查方案尚未發布之前，有(you)的企業已(yi)經開展土(tu)壤污(wu)染監(jian)測了(le)。在“土(tu)十條”頒布的第二天(tian)，蘇州市(shi)中科慧盛生態環境研究所對(dui)蘇州市(shi)江(jiang)遠熱電有(you)限責任公司(si)廠區的土(tu)壤取(qu)了(le)樣，還設(she)置了(le)4口觀察井。
“我們是(shi)土壤(rang)醫院，相當于保健醫生，不是(shi)等到生病了再開刀，而是(shi)平時就(jiu)要(yao)(yao)體檢，有小的毛病就(jiu)要(yao)(yao)快(kuai)速采取措施。”中(zhong)科慧盛(sheng)董(dong)事長(chang)夏金華說。
報道稱，這是(shi)蘇州企業(ye)首次(ci)自發委(wei)托專業(ye)土壤檢測機(ji)構開展污染預防性檢測。不過，在楊進的(de)印象中，早在20年前，外(wai)企進入中國時，就已有(you)了(le)這樣的(de)要(yao)求，那(nei)也是(shi)中國土壤監測公司業(ye)務的(de)起點。 |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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